今次参加乡试,他的目标也不是解元,而只是解元之下的第二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他情绪放松,便连写诗都有种信手拈来的从容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越是如此,这首诗便反而写得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竟可以称得上是崔云麒半生之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写完了诗,又反复诵读数遍,一时间嘴角噙笑,有些喜悦,又有些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 此诗虽说“尚可”,可又终究还是差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究竟差了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 崔云麒一时间却是难以琢磨通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叹息,目光却是越过了号舍前狭窄的方寸天地,不由自主仿佛看向远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能够明白自己究竟差些什么,或许今时的崔云麒便不至于诗差一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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