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执晕晕乎乎的,简直不敢承受夫子如此这般的温和教诲。
他只能点头如捣蒜,慌忙应着。
最后,夫子拿书离开。
而余执则在课室里,承受了身边几乎所有同窗的敬佩目光。
余执:……
有些畅爽,又有点心虚。
他真的,只是看了一个话本子而已啊!
同在平阳城,同一时刻,有人对陈叙的《天工奇缘》发出惊叹,却也有人吹胡子瞪眼,狠狠地摔下了书册,怒道:
“胡闹!如此精微之技,岂有反将其衬托话本之理?
可恨啊可恨,画图人竟是如此暴殄天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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