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二十九。
这一日,平阳城蒙西巷的袁氏书塾里,传出了一声声不可思议的惊奇对话。
初时,袁夫子冷笑问:“什么书这般好看,叫你连上课都魂不守舍,念兹在兹,老夫倒要看看。”
片刻后,袁夫子轻咦一声,却说:“这书……”
这书怎么了?
老夫子您到时说啊!
可是老夫子偏就是不说。
他非但不说,他还捧着那本书,站在原地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。
他看书的速度极慢,许久许久才翻一页。
哗啦,纸张恋恋不舍地被翻过。
余执于是便从原先的紧张痛苦,到后来的抓心挠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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