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有不少头脑灵活的人,甚至已经在设想是否能与陈叙攀上交情了。
二楼走廊,低语声来来回回。
“香主,咱们此去是拜访,是表达谢意。咱们恭恭敬敬的,料想那位陈相公也不至于将咱们赶出来罢?”
“你懂什么?纵然陈相公不赶人,可是咱们冒昧打扰,搅了人家清净,那不也是讨嫌么?你想做个讨嫌的人?”
“那、那要是不去,难不成咱们就光在这里等一晚上?”
“便是当真等一夜,又有何不可?小郑啊,你当如此想。那位在水君前来时都不曾露面现身,可见是当真不想理会这一应俗事的。
咱们还贸然打扰,那是去至谢吗?那是在找事儿,是在给那位添麻烦。
做人岂能如此莽撞不识趣?”
“啊,可是香主……既说不能打扰,那咱们又为何要到这走廊上来?咱们自去舱房里等一夜不好么?”
香主的语气微微含笑:“虽说是不能打扰,可咱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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