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源,我这样说,你明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源顿时有所思,它连忙点头道:“靡不有初,鲜克有终,原来如此。陈兄我懂了,那我们快继续上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叙就笑了:“不急,翠针草还是可以采摘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却并不亲自采摘翠针草,而是抬手轻轻一点,将地上的酒坛隔空抓起,虚虚托在掌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源身上的寒气已经解了,便连忙自觉地一个跳跃,坐到了陈叙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叙大袖偏偏,就这般头也不回地远离了寒潭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快走数步,身形一闪便是数丈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山崖上,梅花鹿与白兔都看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、他怎么就走了?他真走了?他都不看看那寒潭吗?寒潭里一定有宝物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梅花鹿再次跺脚,脚下的山道都快被它踩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小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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