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天光尚未大亮,陈叙便在客栈退了房。
他背上柳条小筐,筐里坐着小刺猬魏源,腰间又带着灵囿囊,小鼠仍是在其中呼呼大睡。
一人二妖,趁着清晨的微光离开了灵犀县,开始攀登灵犀雪山。
陈叙不知道的是,就在他离开客栈不久,一行神秘人卷起疾风,却是在那灵犀县城外打马而来,飞奔入城。
这一行人中,乍看去最显眼的是众多头戴斗笠的护卫豪奴,可若是再仔细瞧去,便能知晓,这一行人的最中心,原来是被豪奴们护卫着的一个瘦削青年。
那年轻人头戴玉冠,面色僵白,虽是好大的排场,却又面色阴沉。
仔细看来,总是缺了几分世家子弟的气度,看起来像是出身豪富,却又略微有些古怪的违和。
正是这样一行人,打马飞奔入城时,被城门守卫拦了一拦。
为首的斗笠护卫抬起下巴,却是一声冷哼:“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,来的这位可非是尔等能够招惹,滚!”
话音未落,一鞭子抽去。
拦人的守卫便是一声惨叫,被这携带着强大劲风与浓烈气血的一鞭子从头抽到了脚。
守卫脸上立刻现出了一道深可见骨般的伤痕,胸膛衣裳破开,鲜血淋漓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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