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源便睁大了眼睛,用心思索,然后仍然不解道:“陈兄,他们都打击你的名声了,怎么还不是坏事?”
陈叙笑道:“所谓过刚易折,一个考生的名声若是太过显耀,你以为在考官心中就一定会留下好印象吗?
不,若是遇到某些脾气古怪些的考官,只怕反而是要生出厌恶。”
“啊,可是前面你不是说,考官有时候也怕舆论的。”魏源小脑袋都快要被绕晕了,越发不解。
“人心瞬息万变,不愿与舆论作对,不代表考官判卷时就一定会跟随舆论走。
总之,如此一来,树立几个强劲对手,考试形势更显公正,反而于我有利。
当然,对于如莫怀璋等人而言,亦是如此。
这般宣扬,能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他们原有的劣势,使我不至于一家独大。”
“是这样吗?所以这就是公平考试?”魏源被说得晕晕乎乎,总觉得自己像是懂了,又好像还有哪里没懂。
陈叙伸手轻抚小刺猬头顶软刺般的头发,笑说:“其心可解,其情可悯,但是……”
但是,他可不会谢谢自己的竞争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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