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栈里,好大一声“玄榜三十一”,直叫陈叙心头一跳。
他脚步停在客栈门口,正自犹疑间,又听那边围在一起的人群中传出急切的说话声:
“快,再给我仔细看看,咱们这位陈公子究竟又做了什么大事,连乡试都不曾参加,便已从玄榜三十一变成了第二十五名。”
说话之人语声高扬,情绪激昂。
陈叙见众人都只是自顾自地在围着说话,实际上并无人将视线往自己这边投来,这才知晓,人们虽然议论“陈叙”,但也仅仅只是议论而已。
这个客栈里,其实没有人真正识得他。
陈叙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,他浑若无事地继续走进客栈,在一张空桌前坐下。
客栈里的小二却是磨磨蹭蹭,并不急于来招待他,反而拿着手帕围在人堆边上,一边装作擦桌子,一边伸长了脖子听着那边的滔滔议论声。
“云江府、万丘山脉,诛杀伪装成河神的邪修。嘶,那邪修是凝丹境啊!”
一人扬高声音,手中捧着一卷《大黎风华录》,声音险些震翻客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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