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话,立刻引起了崔云麒的极大警惕心,崔云麒不动声色问:“表兄问陈叙做什么?据我所知,表兄与我陈兄似乎是素不相识罢?”
问话时,崔云麒面上甚至犹带三分笑意。
池杰立刻怔了下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神情过激,连忙调整情绪,打个哈哈道:“我这不是听闻了玄榜三十一的大名,想要结交一番嘛。
不料此人竟走得这般突兀,云麒啊,你一向自诩与他交情好,可我瞧着,这也不怎么样啊。
要不然,他突然就走了,怎地都不与你提前说一声?”
虽然是调整了情绪,语气里却仍然带着几分难掩的愤懑之意。
终究是恨怒难平,甚至无法掩饰。
崔云麒淡淡笑道:“便是交情再好,也没有叫人事事与我报备的道理。
表兄,错过便错过罢,等陈兄参加今秋乡试,我等终有在平阳府再见那一日。”
“你懂什么?真到那时候就晚了!”却不妨池杰脱口就是这样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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