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答案似乎便也不是那么重要了。
雁翎鬼王只是连忙施展阴阳探物术,从自己的袖袋中掏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木瓶子。
他用小瓶将自己的眼泪接住,一滴不漏。
此乃鬼王之泪,他自己虽然不需要,但下次有机会可以交与陈叙兄。
雁翎鬼王从村子边缘走过,他在黑暗中欣赏人间的生机。
而后,原本还沉浸在感动欣悦中的鬼王,忽然发现村子边缘那个草垛场中,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。
一听之下,竟是些不堪入耳的你来我往之声。
其中还夹杂着粗俗的谈话。
先是一道并不年轻的男声,他粗鲁道:“娘的,还是你这儿得劲,我那婆娘如今年纪大了就跟死猪似的,实在叫人倒胃口。”
“冤家,你倒是得劲了,总害我半夜来见你,你又不肯休你家中婆娘,这是要我劳苦到什么时候?”
“嘿嘿嘿,这怎能算劳苦呢?你难道不快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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