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数月未雨,北地尚能支撑,可若是到了七月八月还不下雨,只怕……”
陈叙耳听着冯原柏将一桩惊天动地的灾劫徐徐道出,心惊之余,不知不觉便听入了神。
此刻见他语气迟疑,不由便低声接话道:“只怕……是怕北疆十六州百姓要难以为继,开始逃荒?”
冯原柏摇了摇头,叹道:“这还只是第一桩,最怕的是,百姓一旦开始逃荒,形容种种劫气与孽障,这灾难便会滚雪球。
死气怨气凝聚过量之后,那炎精便有可能进阶成旱魃。
若是旱魃跟随百姓南下,那又何止是赤地千里?”
冯原柏话只说到这里,他语气陡地顿住。
一种难以形容的惊心动魄之感,便在他未尽的言语间弥散而出。
陈叙一时也不由得沉默了。
他本来绝不是什么讷于言辞之人,可是此时此刻,有无数种话语到了嘴边,他却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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