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只是简短到不能再简短的距离,可漏海翁这一出手,甚至挥出了破开时空般的残影。
那边刀客鬼一声“慢着”,这边漏海翁几乎是用抢的一般将粥抢在手中。
一抢、二饮、三吞咽。
热粥滚入了口中,一条不知多少年不曾出现的长舌,便在此时忽忽然从漏海翁口中伸出。
阔大的舌头将粥水牢牢裹住,使其免于从下巴的漏洞间漏入无底深渊。
滚烫的粥水却烫不坏漏海翁的鬼躯,他只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清香、甜润、绵绸……
一重重美妙滋味在舌尖炸开,在味蕾舞蹈。
这究竟是什么?
是干涸的荒漠忽逢甘霖;
是枯寂的鬼心骤见曙光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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