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掌柜怎地这般过分?我等要吃他个菜,却是这也不行,那也不成。又是限量,又要卜彩又要投壶。
可那人一进来,掌柜却直说叫招牌菜都上齐?
未必同是酒楼客人,还要分个三六九等?过分,太也过分……”
投壶之人越说越是气愤,气到头上一下子就失了再来这酒楼用饭的兴致。
当下几乎就要愤而离去,索性连今夜这餐饭都不吃了。
旁边却忽而有人凑过来,小声提醒:“兄台,你可错怪掌柜的了。你可知来的那位是谁?”
“是谁?”投壶之人愤怒道,“便是什么世家子弟,达官贵人也不该如此!我等来此,难道便少出了钱?”
“哎呀,那是陈相公啊,咱们云江府今年的院试案首陈相公。大黎风华录中,玄榜三十一的那位陈相公!”
……
愤怒之人立时失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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