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耳朵里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,可是隔着厚重的画皮,这心跳又并不宣诸于外。

        画皮将他的一切“人气”尽数掩盖,端是有趣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叙特意在自己腰间挎了个破烂的布包,又穿了件早前准备好的白色寿衣,站在屋中默默施展幽冥无间神通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一抬脚,身形便消失在别院的厢房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重更深,小小别院沉寂安眠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乎同一时间,身在客栈的空蝉小道士却是陡地从床上惊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好酒!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句话却是:“呸!什么好酒,低等灵酒而已,如何比得上道爷曾饮过的玉液琼浆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两句话,他仿佛左右脑打了一架,整个人却是坐在床上大汗淋漓。

        汗出如浆,空蝉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道爷我怎会在此处?这、这是……是云江城的客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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