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数愚人的眼神是迷茫的,他们什么也看不懂,只知混混沌沌瞧个热闹。
他们也完全意识不到此时那古砚中的密文究竟蕴含了怎样的机缘,他们甚至还在旁边议论催促。
山道那边,是纷纷攘攘的声音:“这是怎地?这一个个的,怎么都不说话了?”
“哎呀,那刘西不是在喊冤诉苦,求人解救么?怎地哭诉到一半不哭了?这到底救不救啊,也不给个说法,急死个人!”
“脸都被换了,身份也不再是自己的身份,此人真是可怜。也不知他要如何才能证明他是他?”
“怎知他没说谎?他真是刘西吗?”
“咦,是啊……”
“不知为何,此事不敢深想,越想越觉极为恐怖。”
曲水这边,也有人指点评议:
“漱云先生这枚古砚真是奇哉怪也,照我想来,此谜所考校的其实也不是才学,应是运气才是。”
“无知!”却有人辩驳,“你瞧那场中,此刻神态有异、格外入迷的几位,哪一个不是咱们云江府中极具才名的俊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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