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岂有不报官之理?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当官府将我那狠心的义子与恶妻一并传唤到公堂时,他们却一口咬定我不是我!

        对,我不是我……可我如果不是我,我又成了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颠三倒四,犹如疯癫乱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众人听得稀里糊涂,甚至有人急道:“什么叫你不是你?你莫不是发了癔症罢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西忽然手一颤,他高举的手臂向下落了三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枚奇异的古砚迎着阳光烟气渐浓,刘西晃了晃脑袋,忽然怒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发癔症?我没有!我真是刘西,我只是……我只是被换了张脸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哭起来道:“我只是被换了张脸啊,我没有了我原来的脸。我虽是从棺材里爬了出来,可整个广德县,却无一人认得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承认我是刘西,还给我扣上了一个私挖他人坟墓的罪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贼子反而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反制我,他拿着我的染坊、我的钱财,雇佣了一帮闲汉四处追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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