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松顿时一声叹息:“我等何曾说不愿帮你?你说你有冤,那你倒是将你的冤屈好生说出来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有理,在场顿时便有不少人点头应和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首的知府丁谦微微一笑,手指在身前的酒杯上轻轻叩了叩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畅便收回了将要出手的动作,忙弯下腰又为丁谦斟了一杯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西举着砚台激动颤声道:“对、对,我要说!我、我本是广德县翠青染坊坊主,自来虽不能算是富贵,但也稍稍有些家资,日子还能过得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膝下无儿女,五年前便发善心从流民中领养了一个十岁的少年做我义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为他取名刘继,一心想将家业传承给他。待他掏心掏肺,万般爱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岂料就在去年秋天,我忽然生了一场大病,他就暴露了真面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他每日每夜守在我床边,表面上装作大孝子,可是我躺在床上,身躯却日渐沉重,眼睛也慢慢地睁不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病得越来越重,说不了话,动弹不得,但我能听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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