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说是他的父亲崔衡与丁知府打赌输了,赔给丁知府的彩头。
这枚古砚中的谜题究竟要怎样解开,崔云麒确实不知道。
但怎么做会解不开,崔云麒却知道得很。
韦松,跳梁小丑而已。迫不及待想要四处出风头,却不知……韦家要完了啊。
崔云麒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恶,他向来是喜憎分明之人。
只见那砚台又被放回了托盘中,顺着蜿蜒的曲水流淌而下。
这一次,捞起那枚砚台的却不是什么文人士子,而居然是一个神态瑟缩的枯瘦中年人。
此人穿着一件颜色被洗到发白的茧绸袍子,左边耳朵明晃晃缺了一只。
他的形貌其实很显眼,落魄到与在场众人格格不入。
但或许是因为他的气息太过低调,以至于当他坐在曲水旁边时,此前竟无一人关注到他的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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