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,天空中的虚影竟如琉璃脆裂般,就此哗啦啦散开成了云烟。
风一吹,云烟随即消散无踪。
一切皆是如此清寂,好似方才的光影从来就不曾来过。
满场寂静了片刻后,就是一阵止不住的叹息声。
“唉……”
“这就没有了?什么情况?”
“原是个障眼法啊,好生可惜!”
再看韦松手中的砚台,那砚台分明还是原本模样,又哪里还有什么神异?
满场叹息声,声声入耳,明明当下并无任何人出言嘲讽,可韦松却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无数利箭剥去了面皮般。
一时间浑身都是火辣辣的刺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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