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伍夫子却就在陈叙面前,虎视眈眈地盯着他,陈叙又不敢有分毫妄动。
两个人就这样,气氛微妙地相对着看了半晌。
陈叙很想站起来,毕竟他坐着夫子站着,这实在不合适。
但夫子不许,非要他坐着。
同时陈叙也深知,修为刚刚突破的自己或许有种力量膨胀的错觉。
这种膨胀容易让人丧失理智,做出错误决断。
事实上他对蒲峰山恶鬼的诸般情报一无所知,真要是盲目冲动去复仇,那可能是另一种找死。
可这个事情,难道就这样算了?
陈叙心中百般念头,风起云涌。
最终,听伍正则叹息一声:“罢了,我苦读数十年,方有如今微末修为,也不过是一庸才而已。
又岂能以庸常之眼光,去观举世之天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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