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你,不,竖子休想毁我心气。
我不甘,我还是恨!我恨,老匹夫至今犹坐高堂,我辛苦调查的证据却毁于一旦……”
“前辈真是至死犹天真。”陈叙却笑了,“世上有那天阶上之人,若能使其亡,又何须证据?若不能,证据又有何用?”
“若能使其亡,又何须证据?何须证据……”
火光中,那烟气摇曳着,忽然僵直。
像是被什么恐怖的真相贯穿了所有。
而后,便是长长的笑声响了起来:“何须证据,何须证据啊……哈哈哈,是我一叶障目,是我愚蠢至极!
但我一片初心,难道错了吗?
终究是我太过天真,难成气候。我欲吃你,你便杀我,今日我死不冤。
生前为官多纵意,死后天骄灭我灵。老夫不亏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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