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城里的火烧了足足三日啊,他们就这样被活活烧死在城中。
你说你救了谁?你救了谁?”
一声声哭喊汇成无穷利箭。
它们将谢怀铮穿刺得千疮百孔,道心破碎,文骨崩裂。
直到后来不知过去多久,只余下一把碎骨的谢怀铮被滔滔河水从碎玉河冲入了云水河。
最后,又被云水河的波涛带到了蒲峰山上,槐树林下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日醒来的,只知道滔天的怨气支撑着他不甘就此泯灭意识。
十年来,数千个日夜的怨愤与痛苦他都煎熬过来了。
又岂能在今时今日,此时此刻,尽败于一小辈的诡诈手段之下?
谢怀铮白衣染血,踏波而行,手持一尊破碎的官印,长笑当哭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