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连通过府试把握都没有的那种学子,县学的夫子根本就不会允许他们前来参加考试。
当然,府试好说,院试却难。
事实也正是如此,抄榜的随从回来后,脸上喜气洋洋:“都中了,都中了!陈公子果然得了案首!”
又绘声绘色地说起了榜下逸事。
“有些人酸溜溜的,直说陈公子能得卷蠹撞钟,皆因他试帖诗写得够好的缘故。
实际上他前两场的答卷未必就能强得过云江府其他俊彦……
嘿,结果怎么着?
陈公子三场的答卷一被张贴出来,所有人都看傻了眼。
第一场,一百多道题,无一错漏啊!第二场,据说极难的数术与律令题,也道道皆对。
放厥词的那几个,一下子都掩了脸,灰溜溜跑了呢。”
随从绘声绘色,伍正则听了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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