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陈叙的明心葫芦还没来得及晒足半个月的月光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考试那夜他未曾晒月光,今夜也未曾晒月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还缺个四五日,流霞醉才能真正成灵酒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也是上等的好酒了,酒入杯中,魏源仅仅是隔空轻嗅,拟人化的脸上竟然就露出了陶醉之色,就连头上竖起的头发也似乎是有软塌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陈叙说:“道友请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源一下子跳到桌前的座椅上,却在椅子上脚步打滑,险些没直接摔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个头又矮,便是在椅子上站着,脑袋也没桌面高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叙再也忍不住轻轻笑了声,说:“道友,请到桌上来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源本来有些软塌下去的头发顿时又高高竖起,它一跃上桌,脸面涨红,讷讷对陈叙说:“道友,你这酒气味儿有些醉人,不是在下修为不精,站立不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陈叙道,“道友在山中清修,想来一向也甚少饮酒,因此酒量浅了些也是常理,道友莫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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