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两人对话渐渐远去,张豫站在贡院门边整个人都还有些懵。
脑子里稀里糊涂的想不明白,什么是卷蠹撞钟,什么是百年第一?
这个牛,吹得是不是有些太大了?
不,不对。
这府试才刚刚考完呢,考官尚未判卷,红榜尚未张贴,怎么就府试案首了?
哪里来的府试案首?
莫名其妙,替人窘迫。
张豫本来觉得自己提前被取消考试资格很窘迫,可眼下有了更加窘迫的陈叙在,他自己都好似不那么难堪了。
直到后方,大批量的学子们从考场中走出。
张豫脚步一退,正想低头悄悄混到众学子中间与大家一起出大门,忽然就听众人议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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