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申时初,只听:咚——
悠长的钟声又响起来了,该收卷了。
考场内顿时响起一片焦急、甚至是哀求声:“我的卷子,我尚有几题未曾答完!可否容在下再答一题?”
“莫要纠缠,再不守规矩,接下来两场便都不要考了。”
“旁人都能答完,怎么只你答不完?”
有人却哭起来:“我……我也不曾答完。”
“安静安静,再吵取消考试资格!”
府试第一场,无法完全答题者甚至超过三分之一。
大黎朝的考试,从来就是县试最简单,其余一场难过一场。
难怪要说童生不算功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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