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原柏问陈叙: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冀在地牢险些被阉,你听到这个消息,第一反应可有在猜测,此事是谁家所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猜是韦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,常人第一反应都猜是韦家,我也猜是韦家。但若深想……”冯原柏微微停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韦家不一定有这个实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有,或许没有,世事总有几多出人意料,谁知道呢?”冯原柏道,“但有一点,如今局势越发混乱,我只怕这背后还另有一只手,在趁火打劫,推波助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叙闻弦歌而知雅意,立即道:“冯兄的意思是,我也有可能,成为被人推波助澜的一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此后几夜我不能再过来。你就在客栈中苦读,每日注意饮食,不要随意外出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事多寻你那位夫子,一切都等两场考试结束后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贤是个守成之人,很会权衡利弊,虽然不大可能出手对你做什么,但看如今局势,却不见得会无人嫁祸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叙懂了,当即郑重应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就算冯原柏不提醒他,他也不会随意外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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