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冀只想问,吵闹这些有什么用处?
是能治国,还是能经世?
又或者是能立地成圣,辩成大儒?
看惯了繁华的人,不觉繁华有用,反而只觉得这些通通都十分可笑。
还有某些人,喜欢叫贫寒学子相伴与自己一同参加文会,到了文会上却又仗着见识嘲笑贫寒。
以此获取些微可怜的优越感。
这就更加可笑了——
今日,十里亭的文会又是老一套。
只有些微不同的是,王冀将他们今日宴会的主题,那幅美人拜月图悄悄换了。
图还是“美人拜月图”,只是画上的美人稍微有些不同寻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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