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叙上了伍正则的马车,这位惯常严肃的先生到了马车里却是面色稍缓,尽力缓和语气问陈叙:“你腿伤如何?府试前可能痊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夫子话,学生腿伤已好了大半,府试前必能痊愈。”陈叙连忙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伍正则点点头,道:“今年我与诸位夫子商量过,此去府城最好提前半月。还有一月便是府试开始,再过五日我等便要点齐人手出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若决定要参加今年府试,此时便可随我前去县学录名。

        五人结保之事倒是不需担忧,录名以后学里自会为你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伍正则细致周到,陈叙听在耳中精神一振,连忙说:“多谢夫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了这一句,因见马车中气氛似有些过于沉闷严肃了,陈叙又加了一句:“学生这便蹭一回夫子的马车去县学,学生近来自制了一些粗茶,回头回赠一包给夫子,还望夫子莫要嫌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伍正则听在耳中,淡淡瞥了陈叙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眼的意味很有些复杂,就是在十分明显地表达嫌弃。

        呃,伍训导的性格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般的东西他都很嫌弃,包括县学里那些性格各异,毛病也各种各样的学生,他通通都很嫌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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