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虽然无法完全堪破,但也不能尽被情绪左右。为情绪所困者,终将丧失自我,成为情绪奴仆。云麒,你可愿如此?”

        崔云麒立刻说:“孩儿绝不如此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如今告诉我,你想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崔云麒又反应不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崔衡问:“你被人所败,还是败在一个贫寒出身的农门学子手上,你……是想要诛杀此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杀他?不!”崔云麒脱口道,而后他自己就又怔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他思索道:“父亲,倘若只因败过一次,我便要通过杀人来泄愤,那我这一生只怕都要止步于此了。便是杀了他,我又赢了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崔衡笑了:“既不想杀他,那你是想光明正大再赢回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崔云麒竟是迟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自己已经有些丧失信心,陈叙竟成了他的心魔。

        崔衡摇摇头,叹一声道:“到底年少,些许小事便如此困顿。云麒,败于乡野村夫之手你自然耿耿于怀,但若是,打败你的是名动天下的名人高士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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