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没落,人已似要向下软倒。
方新柏连忙扶住他,才避免了老头儿当众出丑。
“嗬嗬……”方太爷重重喘息一声,回过神来脱口就是,“这些人、这些人怎地竟像是会飞般?
他们怎么不早说?我方才、方才还与他们抢酒哩!”
说到抢酒,方新柏就不由自主地也有些局促起来。
先前在酒桌上,他也没忍住跟崔管家等人抢酒来着。
但现在的重点不在于崔福管家有多厉害,而在于这样厉害的崔福管家,面对他们村的陈二郎却是如此卑微讨好。
方新柏忽然一个激灵,忙转过身对着陈千山就是一句:“千山兄弟啊,对了,咱们大郎前儿不是说要去修渠吗?那个、那个银子……”
陈千山此刻也有些呆,大半日了,他现在整个人都还是恍惚的。
闻言就恍恍惚惚回:“哦,银子。对,我们家大郎不去修渠了。我、我……”
他脸色刷地又白了,下意识想说自己没有十两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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