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渊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,脑海中仿佛是有一道道白光在炸开,他血冲上脑,口中只得胡乱说:“尊驾不受辟邪金光影响,想来不是什么邪物,应是神将临凡。
神将饶命啊,在下虽然出身富贵,此生却从来不行恶举。
我对下宽厚仁慈,对上恭谨有礼,我、我孝敬父母……我已有一胞弟死亡,若是我再殒命,叫我那年迈的父母又该如何是好?
神将慈悲,求您饶我!”
长枪小人不答不言,只是一味将长枪向前推送。
金光越来越薄,林渊跌在地上,整个人被对方那莫名的气势压制着一动也不能动。
见苦求无用,又不由问:“敢问阁下究竟是何来历?你我往日究竟有何仇怨?
若是在下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,我向你赔罪可好?
我、我愿奉十金……不,百金,我愿奉百金求阁下饶命啊……”
眼看长枪就要完全刺破最后的稀薄金光,枪尖的寒芒都似乎是到达了林渊的眉心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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