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期待使他此刻心中似有激荡,眼神却又沉静有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次杀人,感觉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,那边林齐的房间里忽然爆发出一道状似疯癫的哭喊声:“林重良,是你,定是你害了我们齐儿!要不是你突然回来,我齐儿怎会死去?

        你往日里不着家,此刻却是一回来就害我儿,你为什么不干脆就不回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夫人痛苦哭喊:“你该死啊,你这个混账,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夫人这突然的哭声着实是将县学的学子们都给惊吓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读书人的家庭,不论家境好坏,往日里总要讲究些礼仪风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林家更是济川县的本土大户,如尤夫人这等身份更不可能突然出言撒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一哭叫,即便是隔着有些距离,游廊上的学子们也还是感觉尴尬之极,一时间竟不知是要继续为林齐悲伤,还是要赶紧避开尤夫人的哭喊,以免这位长辈失了颜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文远尴尬道:“伯母怕不是伤心过度,以至于神智混乱了。慕贤兄……急病,又怎能怪伯父呢?这、咱们是不是应该要去劝一劝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余学子却是互相对视,有人悄声劝说徐文远:“你可别傻了,你仔细听听,伯母哪里是在骂伯父?这分明是意有所指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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