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远罅隙中,苍老的声音叹息:“阿实,你是邪煞吗?你作恶吗?”
小鼠立刻嫌弃说:“我怎么可能是邪煞?九爷你不是说了吗,我们与黑鬼老疤他们那一群鼠不同。
我们是修清气,要走大道的,绝不可做奸邪险恶之事。”
“那你为何怕被高人捉?”
小鼠顿时词穷,而后吱吱叫:“可是,可是我们虽不是坏鼠,却总有道人想要捉我们呀……”
最后,它声音低落,直至于无。
两鼠再未发声。
陈叙原本激荡翻滚的情绪亦随之沉淀下来,他站在窗前,轻轻叹息了一声。
与此同时,净沙坊的火光仿佛映照到了城池的另一边。
济川县西城,林府。
林渊豁然从半梦半醒的深沉痛苦中惊醒,他一下子打翻了灵堂边的一盏油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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