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急又呛,被捂着嘴吧接连闷咳了数声,终是将那一口奇怪的粉末给吞进了肚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吞入,不知怎么忽觉头脑刺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无闷哼痛叫,抱头哀喊了几句,脑袋里却始终像是有什么又沉重又尖锐的物什在不停搅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前漆黑,什么也看不见,耳朵里听着窗外绵密粘稠的雨声,脑袋痛得好似是要碎掉般,身上则一阵一阵的发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连串打击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,根本没有任何预兆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无想喊住在另一边厢房里的妻子救命,可救命的声音偏偏就糊在喉咙里,只得如蚊呐般细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往常害怕妻子进自己的书房,发现自己的藏银,只恨不得妻子离自己越远越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想要呼救,却又只恨妻子离自己太远,不能在第一时间察觉自己这里的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、啊、啊,是、是谁?”他艰难地在喉咙里发出细微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害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救、救命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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