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晓琴端着一盘切好的鼓油鸡出来,拍了拍丈夫圆滚滚的肚皮说道:「甘油三酯太多啦,以后是不是想吃软化血管的药了?」
「我也想啊,哪里那么容易。」
陈培松小声嘟囊一句,坐下后把两个鸡腿分别夹给妻子和儿子,自己嗦着鸡翅。
陈着他们家,可没有陆教授「食不言寝不语」的规矩,一家三口随意聊着天,崂着家长里短。
「爸。」
陈着听着老陈谈论着党校里的「同学」,果真一个个都是广州各地各职的处级干部,他突然好奇的问道:「你下面职务确定了吗?」
正常来说,在党校毕业之前,这些学生都不会知道自己要履新的职位。
但是都混到处级了,谁还能没一点消息渠道呢?
所以基本都对自己以后的去向心知肚明,甚至还有更夸张的,未来新单位的下属,他们甚至都会提前来党校拜访。
陈培松稍微愣了一下,要是换成没重生前的陈着,老陈大概率不会透露,因为那时的陈着就是小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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