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荡妇!”
“我是荡妇。”
“再掐自己一下!”
……
实际上,谈过两次恋爱怎么就能叫“荡妇”呢?
这就是在特定情景下,随便找个理由进行言语上的侮辱,增加一些氛围感,同时满足黄灿灿的受虐需求。
她确实是个M,因为陈着能够听出来,她居然自掐的过程中,一颤一颤不受控制的对着听筒喘着酥麻的气息。
在不开灯的深夜里,显得那样暧昧与诱惑。
“你怎么做到让自己这么兴奋?”
陈着突然问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