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提高了一点声量,好像因为“曾经吃过饭”这件事真的生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他太没有主见了,而且看问题很肤浅,以后他再约我就找理由推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灿灿仍然跪在地上回答,压根没有站起来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贱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生气了,他演得很像,仿佛压抑着怒火骂道:“谁让你不经过我允许,就和其他男人出去吃饭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主人,我再也不敢了,对不起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灿灿二话不说开始道歉,并且自然而然的进入语境和改变了称呼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越是卑微,她的情绪越能达到那个高潮的阈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道歉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”却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,而是铁石心肠的说道:“我要惩罚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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