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酒的黄灿灿身体又烫又敏感,马上“嘤”的一声挣扎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着还以为这个电视台花瓶又要耍酒疯,耐心早就被她消磨光了,烦躁之下右手不由得一用力,呵斥道:“能不能别动!”

        黄灿灿只觉得胸口突然被抓的一痛。

        痛的钻心,但又痛的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在酒精作用下,内心深处模模糊糊产生一种,想要屈服于这种最原始的暴力手段之下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渴求着被施虐、被暴力对待,心里的那些压抑,在疼痛中得到完全释放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软软的瘫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是痛的,但精神是满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黄灿灿没有再挣扎,而是听话的倒在陈着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着心里还有些小小的惊讶,但也没有细想,因为他真是把黄灿灿当成一只猪那样抱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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