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王长花人呢?

        「这个混蛋,不会真的丢下我不管了吧!」

        吴妤气鼓鼓的走回床边,从被子底下掏出一件还没有织好的毛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实在想不通,为什么在cos姐手里那么听话的针和线,在自己手里就成了调皮的顽童。

        光是起针就学了整整两天,好不容易起了二十针,却又宽窄不一,松紧各异,像是一排缺牙漏风的篱笆墙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说后面还有分针、收腋窝、织领子每一个词听起来都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还是cos姐帮忙织出一小片平整的开头,但是等到吴妤自己接手,又回到了原来的糟糕状况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上午她就记漏了一针,并且那丢失的一针就像在捉迷藏,死活找不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比数学题还难,急得满头大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个死人!」

        吴好摸着手指上的红痕,一碰就火辣辣的疼,这是被毛衣铁针长时间压出的印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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