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俞弦在做什么?”
陈着小声的打听道。
“在跟你妈喝汤呢。”
陈培松声音同样不敢放大,连教训儿子的时候都是如此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下了,你不是要成为预备党员吗?那就应该明白,爱情对党员而言不仅是个人生活的组成部分,更是锤炼党性的重要区域……”
陈培松讲了一大堆道理,陈着都唯唯诺诺的听着,简直就像个听话的好孩子。
没办法,陈着总不能反驳说,成年人的爱情,自私又冲动,克制又疯狂,理智又犯贱。
分是不可能分的,只能骗骗你们这样子了,那样老陈再好的脾气也得挂电话。
直到毛晓琴在客厅里唤道:“老陈,老陈,拿点纸巾过来。”
“我先过去了。”
陈培松赶紧说道:“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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