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简单,陈着在体制内就锻炼了三样东西。
一是公文水平,二是看人水平,三是遇到突发情况时的心态。
俞孝良做的这些事,比如说今天上午赶来机场送别还有假惺惺的给钱,他甚至都骗过自己了,但是没有骗过陈着。
虚伪的人看虚伪的行为,总是这么的一阵见血。
俞孝良脸色煞白一片,本就懦弱的眉眼里,覆盖着很多细微的表情,诸如愧疚、无奈、心疼、难过……在他脸上一闪而逝。
不过,陈着之所以要揭露这些,他并不是要审判“老丈人”,而是要掌握以后两人相处时的主动权。
因为陈着必须要打破明年回川渝立碑的习俗,所以需要话语权,需要拿捏着俞孝良的把柄——
让他怕自己,从而不敢反驳自己提出“在广州操办立碑仪式”的意见。
“我在猜测,如果某天俞弦突然收下了信封的钱。”
陈着继续深挖,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:“俞叔叔会不会有些吃惊,自己本就是做做样子,你怎么能收下了呢,那我以后再也不亏欠你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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