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眼皮灵活,特意搬了把椅子过去:“关教授您坐。”
老太太好像没看到,直到费悦明搬过去一把椅子,她才踏踏实实的坐下来。
童兰接了一杯温水递过去,虽然畏惧又有点心疼的说道:“大热天您过来做什么呀,有什么事电话里说说就好了,难不成我还能不听吗?”
老太太抿了一口水,然后淡淡的说道:“本来办公室空调就很冷,听了这件事以后心就更冷了,索性出来晒晒40度的太阳。”
广州夏天的地面温度经常40+,如果在这种天气下晒太阳,基本上一晒一个不吱声。
所以大家都听出来了,关教授这是在讽刺自家学生呢。
偏偏童兰和费悦明一脸的平静。
费悦明心想被骂是师姐又不是我,我就负责告个状,老师平生最恨欺负女性的男人,她知道了不会不管的;
童兰就完全已经习惯了,自家老师说话向来很不好听,甚至有时候可以用“刻薄、讥诮、蛮不讲理”来形容。
不过童兰也知道,其实老师心里根本不像嘴上说的那样“恶毒”,再说二十多年都被挖苦过来了,还能不适应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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