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传染性,村长扑通一声跪下,老泪纵横。

        村子里大部分麦田都是挨着的,这要是传染下去,岂不是要绝收?

        其他村民闻言也纷纷哀求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法尔没有急着回答村长的疑问,反而指着部分尚且完好的田地问道:“这些田地的灌溉,和那片完全枯死的田地,用的是同一条水渠吗?还是有什么不同?”

        村长擦了擦眼泪,顺着法尔指的方向看去,愣了一下:“啊?是…是同一条主水渠引出来的水,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指着田垄间复杂的分水口继续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村的老水渠是几十年前修的,为了照顾不同坡度的田地,分了好几条小支渠。

        靠近山脚那片枯得最厉害的,是主渠直接流过去的,水量最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您说的这几块田……好像是走支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条渠年久失修,有几处渗漏得厉害,流到那边的水就少了很多,也慢了很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,村长显然也想到了什么,“您是说病害是……是从主渠流下来的?我……我这就叫人把它堵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法尔一把拉住老村长,摇摇头道:“不一定,这一片麦子都死完了,现在去堵也没意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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