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拉德的教堂。
自从这里居民被迁走后,教堂就被当作安置伤员的地方,一批中了血毒的伤者也被单独束缚在隔间中。
牧师没有放弃这些人,而是通知了他们亲人,希望其中有一两人能够获救。
今天,教堂里的血腥味比往常浓了数倍。
不停地有伤员被送进来,很大一部分都是重伤。
“呃啊啊啊,放开我!”
长时间没有圣光压制,中了血毒的患者们已经越来越躁动了。
见习牧师马尔文用力将一名挣扎的患者按住,同伴配合地将绳子捆牢。
“这样不行,还是需要圣光术压制,格兰恩牧师呢?”
同伴瞟了眼周围嘶吼的患者,摇了摇头:
“还在外面治疗伤员,刚才又来了两个重伤的,牧师不一定还有余力帮他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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