斋藤晴鸟微微歪着头,手指不停揉搓胸前的发丝,声音黏人般地说道:
“只要最后站在台上的人是月夜就好,只是那个人太刺了。”
神崎惠理有些诧异地抬起头,斋藤晴鸟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,那双眼眸仿佛是河床上被水流冲涮圆滑的美石。
她的视线强而有力,仅仅是两个照面,神崎惠理就退缩了。
“我不会放弃的。”
斋藤晴鸟笑着说道,
“只是简单的几句话,我是不会一直放在心上的,月夜她就是一个爱考验别人的人,我明白她的。”
神崎惠理的视线瞥向一边,落在三年A的门牌上。
“去厕所吗?你只要出来,基本都是做这件事的吧?毕竟惠理你平时也没什么能做的。”斋藤晴鸟说。
“呃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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