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原白马一边想一边回到校舍的办公室,将昨晚熬夜改好的曲谱通过影印机打印出来。
“北原,过来一下。”渡口主任忽然喊。
“怎么了?渡口主任?”北原白马说这话的时候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那光滑的头皮上。
渡口主任抬起头来望着他说:
“去札幌音乐大会的事,和领导们商量了下,吹奏部学生演出制服学校报销百分之六十,包两辆中型大巴,两天的住宿就和前几年一样,住在与学校合作的旅馆,发票你不用管,领导们会处理。”
北原白马还以为制服要学生自己买,没想到学校还给报销了一部分。
至于发票啥的他也懒得管,这是上面人的事情,出了事也怪不到他头上。
“谢谢。”
渡口主任习惯性地摸了摸光溜溜的头皮说:
“主要今年是最后一次,其实领导们对吹奏部逐渐散失信心,虽然在学校里是个大部,却一直没有成绩,与其继续投钱,不如给已经去了全国弓道选拔大会两次的弓道部。”
“这样啊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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