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格鲁的冰冻射线给冻住似的,还是没人应声。
北原白马拉开窗帘,发现夕阳在函馆湾上撒下一大片橘红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,基础练习很重要,毕竟我们吹奏部的人实在是太多,今年新入部的一年生就有三十多人。”
尽管他的语气并未掺杂着任何不满,但其中的警告意味却令人感到些许不舒服。
“今天就这样,我不会留下来。”北原白马将笔记本和乐谱放进包里,走出教室。
四宫遥像个局外人似的一句话不说,只是跟上他的步伐。
相比起直接往鸟烧店进发的大人,教室里的未成年们沉默了那么几秒。
但很快就有人站起来发表不满,以及跑出去找「嘤——」的春海望。
“不是吧,他怎么能这么拽啊!老师也不能这么说人吧!”吹长号的三年女生抱着身边已经哭起来的女同学。
大概是从没被老师如此对待过,她怀中的女孩眼眶含泪,还吸着鼻水。
“对啊!而且什么叫做今年一年生很多?这不就是说你们就算退部了也有人替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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