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夜,裕香其实也一直很努力的!而且这和北原老师有什么关系!这就是说明其他人比不上裕香!”
“什么努力,去年也是一个拉后腿的。”
长濑月夜的视线撇着一旁,微仰起脖颈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矶源裕香说,
“裕香你很会装呢,比赛完内疚三天,之后就当个没事人一样,真是狡猾。”
“什么啊......月夜,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......”
斋藤晴鸟难以置信地捂住嘴,她完全想不到「很会装」这种词会从月夜的嘴里吐出来,和平日柔和的她简直就是两个极端。
“晴鸟你也是,在成绩方面没什么心思,反而对讨人欢喜的事倒很上心。”长濑月夜毫不留情地说道。
“月夜你.......我们可是好几年的朋友啊!你现在说这种话,难道我们对你来说不珍贵吗!”
“嘴上说着珍贵,实际上一点都不珍惜呢——”长濑月夜浅吁了口气说,“就这样吧。”
月夜一语道破,斋藤晴鸟为之愕然,她舔舐着已然干涸的嘴唇,询问的声线微微颤抖,语气听上去很是窝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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