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一直都是吗？”
“那我就要问问你了，像我这样的女朋友，你到底有几个？”程萧说完觉得自己的意思可能表达得不够明确，又强行让自己支棱起来，气势十足地补充了一句：“要像我这样得到你亲自盖章认可的女朋友！”
只可惜她这慢条斯理软软糯糯的声音就算再有气势，搭配上现在这张满是胶原蛋白的小圆脸，都很难让人察觉到危险的气息，至少近在咫尺的沈倦是感受不到。
所以出声调侃：“你这盖章认可整得跟猪肉防疫一样。”
“你能不能别转移话题逃避提问”程萧才刚硬起来没多久，就彻底软了下来。
沈倦忍不住笑出了声，“你好可爱。”
程萧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侮辱，皱眉道：“现在又想靠夸我可爱逃避问题了？”
“只是有感而发而已。”
沈倦从她脸上收回目光，看向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江面，过路行人的低语声、游轮的呼啸声和江水拍打岸边的声音此起彼伏，他心里忽然就回想起了他们此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。
也许跟小也小田小胡那些女孩相比，萧萧在性格方面并没有太过明显的特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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